眼前这种几乎无拘无束的风格。
徐有贞对此像是难以启齿,只是用一抹很深意的目光,望到在那儿端着茶杯不动的朱永乐。
这是他写的字,没有错的。但是,这个字,是他很久很久以前,在参加殿试之前曾经来京师里先打探情况时,盘缠用尽,被迫在街头摆了两天摊卖的字。
朱永乐怎么有他这幅旧作的,而且,知道他以前的事儿?
看了看他们两个的表情,朱理耸了耸眉头,借口起来,不当这个电灯泡了,走去茅厕的时候,到半路上,回头问跟来的福子:“你随你主子出来时,八爷怎么说的?”
“八爷?”福子愣了下,好像不明白他这句话,“八爷让十一爷一定要事事小心。当然,八爷一直有劝过十一爷,说二少爷是个冷血心肠的,下次再见到十一爷说不定还会对十一爷动手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朱理道,“以后如果你再遇到十一爷,赶紧带着她,离我远远的。所谓刀剑无眼,我以前,你福子不是不知道,曾经想给一只兔子留条性命,结果,一箭过去,照样要了那兔子的小命。”
呵呵呵。福子干巴巴地抖着身子:“奴才都听二少爷的。见到十一爷的话,一定把二少爷的话如实告诉十一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