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听见身旁经过的一些小姐们议论的声音显得有些大。
那几个人,似乎是用义愤填膺的语气说:
“据闻,宁远侯府的那个朱湘怡,她爹娘为她行贿了。”
“行贿?真不怕死!宁远侯府里头那个三少奶奶,不是现在都还在牢狱里没有出来吗?怎么,那位四小姐,打算陪她三嫂一块儿去坐牢?”
“是不是真的行贿?行谁的贿?听说现在王爷府里是隶王妃做主了。隶王妃听说和王爷一样,不吃受贿这招的。宁远侯府能行谁的贿,让四小姐收到隶王妃发出的请帖?”
“你这话说的还真没错。这正是我想不通的。隶王妃不答应,不发这个请帖,朱湘怡怎么进王爷府这个大门?”
柏喜惠心头跳了一跳,拽了拽自己前面母亲的袖管。
跟在她后面的李家人,其实刚才也听见了那些人说的话,不过都只听了一些一知半解的。李元珠想起了一件事儿,问起母亲:“之前,宁远侯府的大少奶奶是不是给母亲您——”
话没有说完,李元珠的屁股被马氏狠狠地掐了一把,为此只差点没有尖叫出声。
马氏接到柳氏母女俩和柏家母女同时射来的疑问,轻嗽一声嗓子,道:“王爷和王妃都声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