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做事的做事,忙碌的忙碌,朱隶一个人,走去了厢房。
去到门口,见窗户的灯亮着,内子没有睡,恐怕也是在等着他。没有犹豫,他推门走了进去。
李敏吃了颗梅子止呕,有些慵懒地坐在床上。念夏给她身上披了一件被子。她嫌重,轻轻推开被头。
见到这幕,他随即吩咐:“不会把火升大一点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李敏睁开眼,看着他,“火大,对呼吸不好。”
他就此坐在她身旁,握住她手,像是给她灌输热量一样。
“怎样?”看得出他心头有事,只见死士都亲自上门要取他性命了,恐怕,北燕那边应该也出了什么问题。
听她是一语命中,朱隶露出一丝哭笑不得,一丝感慨,说:“没有什么可以瞒得住你的。”
“妾身也没有什么可以瞒得住王爷的。”
朱隶伸出的指头,点在她嘴唇上:“我都知道。”
“说吧。夫妻之间,哪有什么秘密。”
要是夫妻之间存有太多秘密,是同床异梦,比互相为敌人还可怕。
他看着她的眼睛,像是在她一双杏子般的美眸里找什么似的,才说:“本王偶尔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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