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汶看着她立在他床头亭亭玉立的身影,只觉得她和那个男人一样高大,压着人的气势,嘴唇微张,说:“隶王本王认识,是与本王自小一块长大的兄弟。”
“本妃有幸也听过王爷略提起大皇子的事。说大皇子当年离开太子宫时,年纪尚幼,还没有今时今日十一爷十二爷年纪大。当年那一别,大皇子去了京泰陵,而王爷则去了北燕。”
听到这话,貌似,朱隶过的没有比他朱汶好多少。朱汶喉咙里发出一阵勉强的笑声:“京泰山的兔子,北燕的熊。”
京泰山是产兔子,据闻那里的原始森林里面,最多见的是兔子。可能是京泰山里,有大片兔子喜欢吃的草林。北燕,天寒地冻,那里的熊,号称心狠手辣,天下最负盛名,猎人都不敢贸然进山猎熊。
不是所有人,都能听明白朱汶这句话。
太医们的注意力,全在李敏的东西上,大皇子说什么,貌似与他们都没有关系似的。因为,大皇子现在等于一个废物,只要病没有好。一个生病的人,能做得了什么?
至于李敏能不能治好朱汶的病,太医们觉得悬,太悬了。以太医们的经验,朱汶这个病,类似肺痨,在这个时代根本无药可治。只等这个莫名病因的病,一步步把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