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给本妃卖面子。只可惜,本妃这个药堂,惯来入不敷出,实在平日里也难以对外启口的事儿,不知八爷是如何得知的?”
在念夏把碧螺春端上来时,李敏坐在了对面的榻上。
朱济等着小丫鬟将茶杯斟满,道:“本王在南市有些人脉,早前听说隶王妃在这边找铺位时,已经想开口帮这个忙,不过,知道隶王妃对本王向来心存顾虑。”
李大夫是不上八爷这条贼船,从来不上。
朱济可能是想到这儿,温温吞吞几乎从来不会为任何事忧愁忧虑的眉毛,突然拉拢了下,说:“实际上,隶王妃不需要如此戒备本王。本王从来没有想过与隶王妃为敌。”
“是不想与护国公府为敌吧。”李敏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讥讽,直刺到对面的男子脸上像是闪过一抹狼狈慌措。
所以说,连皇上都最畏惧自己这个八儿子,是难怪的了。
朱济做任何事情,都是有头有脑的,绝对不会失去一点方寸的。比起来,是比那个冒冒失失,能轻易之间拿她手腕弄断,时不时冒出一句无厘头话语的老三,说是一样能干的老三,不知道聪明多少倍。
这个男人最可怕的地方是,很明白很清楚,自己要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