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仗劳民伤财的事,皇上肯定是不想做的。不过,如果,主子在京的话——”
李敏眼里一道锐利一扫而过,再看身边的老公,却只是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坐了下来,好像对这种事儿早有所料。
护国公府,皇上是除不得,但是,毕竟是皇上的臣子,也就是奴才,随意使唤差遣,让你做到死是可以的。像朱隶的父亲朱怀圣,到最后是为皇帝东奔西跑劳累致死的。朱隶还很记得,父亲那日半夜里死的时候,是一头趴在军营里的案上,手里拿着一支毛笔,笔毛上的墨汁未干,一路往下滴。
李敏听方嬷嬷无意中说过这个事儿,才知道原来自己公公是死于急性心肌梗死,是平日里积劳成疾得的病。
既然都知道万历爷对他们的想法,必须得防一防。李敏对公孙良生预防重于一切的想法是认同的。
可朱隶没作声,公孙良生也就只好暂时收起这个建议。毕竟要怎么骗过皇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朱隶琢磨着:“皇上没有傻到真是让人揭竿而起的事儿发生,只能说,底下这群人,有些本事糊弄皇上和太后。”
公孙良生接上话:“江淮两地知府,均是太子太傅的门生。”
“和尹国堂是同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