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,有意说这句话刺激她。
她一个骨碌,坐了起身,直勾勾的黑眼珠子,盯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经过一夜野蛮运动还是那样英俊迷人的脸,吐道:“衣服。”
朱隶转身去给她拿衣服。丫鬟婆子没有进来。他只得自己侍候她。
把找来的衣服放到床上后,他说:“需不需要我给你看看?”
那地方是疼的要死呢。像昨晚,明知道她是第一夜,疼还是往里面冲。他力气又大,到底长了一张迷人俊脸都是骗人的,骨子里是野蛮人,是军营里从小打滚起来的野蛮汉子。
李敏在他的手要伸进被窝里时,身子猛的一缩,警惕地看着他:“不用,你给我打盆水,我自己来。”边说,那地方疼的时候,让她嘴里丝丝地抽冷气。
听见她这呻吟声,他也就不管她恼火不恼火了,坐到床上把她像猫咪一样躲着的身体抱住,轻轻抚摸她背部,说:“今早上我听你咳的厉害,又打喷嚏的。”
“过敏。”她这幅身体,以前终究是挂过病痨鬼的名号,再怎么养,骨子里那脆弱想反转过来是不容易的。天气一变,和淑妃他们一样,容易过敏。
“你自己是大夫,没药吃吗?”说着,他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