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马上好手,几乎没有一个不会骑马的。像尤氏,听说当年在军营里,已经是军中独秀的一朵花,在马上的技艺一点都不输给汉子。李敏自不敢和婆婆比,低头说:“只是会骑一点。”
“没事,我在旁边。”
那口气狂妄的很,好像她只要在他视力范围内,别想出任何事。
李敏突然回想起当初第一次遇到他满口酒气犹如仙人的醉汉,眉眼手足之间,难掩一丝尊贵之气,现在仔细琢磨起来,那本来就是狂妄。
金毛听说主子要出去遛马,终于高兴地得以摆脱了拘束,汪汪汪,吠叫着一路跑过来,没有扑到主子靴子上舔舔,而是摇着尾巴跑到了李敏裙子下面,叫着:要讨好少夫人。
汪,汪汪——
朱隶那两只眼珠子一瞪,要钻到李敏裙子下面的金毛缩回了脑袋。
“去!”朱隶冒了火,屡教不改的狗狗,不是说了多少遍那是他朱隶的老婆了吗。
金毛呜一声,灰溜溜躲到他身后,对着李敏露出可怜委屈的眼神。
李敏见到,疑问:“它这是发春了吗?”
是发春就得给金毛找配偶了。
朱隶心想,自己刚找到老婆,哪有空给狗找配偶,随口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