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没有。
朱隶在书房里听了公孙良生的一番进言,再有尤氏房里也派了人过来询问:
“夫人问,是不是今夜公孙先生要在府里留宿,夫人特地为公孙先生准备了一间客房。”
尤氏的言外之意谁都能听出来。
公孙良生肯定是死也不敢阻碍到主子的人生大事,于是和伏燕再次规劝朱隶回房。
朱隶只得叹了声气,摆摆手让他们走,随之,自己起身走回去。
走到她屋子门口时,守在屋子门口的人立马站了起来:“大少爷。”
“嘘。”他叮嘱人小声点,眼角一扫里头只剩一盏烛光的窗户,问,“少奶奶睡了吗?”
“是的,半个时辰前睡下的。”
是他让她先睡的,怨不着她。其实他今晚这样做是有原因的。他能看出来她没有准备好。也是,老公说活就活了,没有被吓死已经很好了。何况不像新人的新婚夜,被灌了酒的话,糊里糊涂做那种事儿也就容易一些。他本想给她补偿个更好的婚礼再和她行房,结果母亲的人,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坚定地伫立在那里,只等着今晚过后拿着沾血的帕子回去给尤氏交差。
朱隶眉头轻轻一拧,心知是躲不过的事儿了,挥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