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而且,貌似这个锦衣卫和顺天府,关系不是好的像兄弟。怎么顺天府也代替锦衣卫出这个头了。尹国堂真与这些人有什么关系?
“臣挡不住。”公孙良生道,“臣只是试探。”
“不是顺天府。”
“主子英明,这些人不是顺天府的。臣虽然没有兰燕的身手,但是,看他们腰间佩戴的东西,都不太像顺天府的。因此,在臣无能为力为主子抵挡住人入府拿人时,考虑到夫人与二少爷的安全,臣只能自作主张,将鲁爷的脑袋割了,送给他们了。”
在他们两人对话时,伏燕是在屋里一直听着的唯一那个人,现在听到公孙把鲁爷脑袋割了送人,瞪了双铜圆的眼珠望着公孙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。
原来最可怕的人是书生吗?
伏燕脊梁骨上不由爬起一串冷汗。
朱隶朗笑一声,掌心拍腿:“公孙,只有你深得我意。”
“主子,臣不敢。”公孙良生低着头说。
“不,这个做的对,做的好。这个人,反正是不能活着送回给他们。这样割了脑袋送过去,想必这会儿对方要气的暴跳如雷。很好,敢抓我媳妇,是这个下场没有错了。”朱隶满意地眯了下深邃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