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甩干净了没有。
屋门打开,走进来的朱隶,依然那身打扮,没有绕过屏风,在小花厅里坐着。
尚姑姑带人走过去给他上茶。朱隶打量了下尚姑姑:“你是尚书府的人?”
“奴婢是跟随大少奶奶从尚书府过来护国公府的。”尚姑姑屈膝答应。
“我看你好像在哪儿见过。”朱隶左手提了茶盖望了下里面的茶汤,随手将茶盅按在身旁的小桌子上。
尚姑姑听到他这句话心头已经直打鼓。
她在宫里面服役的时候,难保朱隶那时候还小,在宫里和皇子们一块学习,有见过她。只是这朱隶记忆力真好,那么小的事情都能记住。
李敏整理完衣裙,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。
只见是一件清翠的褙子,上面绣了两条梅花,褙子下是鹅黄衫,下面是藕粉的百褶裙,盆鞋也为藕粉。
每次见她都是一身素雅,不骚不艳,却很养眼,好像一盆窗台上的花,越看越有味道。
朱隶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。
方嬷嬷扶着她坐到了他身侧的位置。
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小桌。
尚姑姑给李敏上了茶。李敏随口问了一句:“厨房准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