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追逐什么。在见到两只蝴蝶竟然不畏秋风飞进她的小院子时,朱隶不禁喉咙里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,嘴角飞扬着,几分愉悦。待心情一过,沉了声对公孙良生说:“怎么,查的怎么样了?”
“回主子,这正是我想回主子说的,暂时没有查出什么。”公孙良生说的是徐氏药堂。
“耐心点吧。”朱隶这话不是对他说,还是对自己说。
伏燕提着一桶热水进来给朱隶泡脚。
对朱隶的脚伤,才是魏老一直挂心的,靠在公孙良生肩头上问:“主子的腿治好了吗?”
“王妃说主子的腿是寒疾,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。”
魏老眼里闪过一抹忧愁。不管怎样,朱隶这条命能保住,对他们来说,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。
朱隶一条伤腿放进热水桶里,一股热气沿着经络爬升,不会儿,他浑身毛孔都出了汗,爽透了。可这不是全部,伤腿隐隐作痛。
想完全好,怕是要些时日的了。
伏燕贴在他耳边说着另外一些消息,包括杨洛宁装死从顺天府里逃了出去,还有,王氏让人在瑞祥轩里准备布的事情。朱隶听着,一一点着头:“你们王妃心里都有数,这些小事儿,她想怎么做都好,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