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当作不知道,以免伤了我们兄弟俩的和气。想着等过阵子他气消,这事儿他自己能想通了我这是为他好,他肯定不会怨我的。因为要是这事儿东窗事发,少不了他和我都得在父皇面前挨刮。”
俨然,朱铭说的事,和朱禧在信里写的为自己媳妇求太医的事完全两码事。
朱璃玉石的眸子一眯,貌似想起了什么,说:“之前,关系户部在调任地方官员一事?”
“对。”朱铭听见终于有个明白人能听懂他说的话了,高兴地直点头,“老十媳妇娘家的舅子,四处托人打听,想捐个官。你说他想捐官到地方上找人说不就完了,偏偏在京师里搞,搞了不小的动静出来。刚好,老十那时候托人送了封书信过来,我拿捏着老十肯定是为这事为他媳妇娘家说情。谁不知道老十自从自立门户娶了媳妇以后,天天只和媳妇窝一块,连兄弟们的聚会都不来了。所以,他这封信我不敢拆,拆了的话,他和我都不会好。”
“结果,老十写的是为自己媳妇求大夫——”朱璃琢磨着这其中过深的巧合。
“是,我早知道如果是这回事,怎么可能拒绝老十,这毕竟是人命关天!”朱铭跌回椅子里,手掌按在桌子上老半天不能做声,只能叹气再叹气,真真是一失足成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