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,莫非,公孙先生是找到了门路了?”
“徐公子这话说的好,本人不才,当年被朝廷抛弃之后,幸得某位大人赏识,当年读书立志于报效祖国的事儿才得以维系。如今,这位大人便是在下的主子。我那主子说了,徐公子是高材生,状元郎,才艺颇得万历爷赏识。所以,想和公子见一见。我家主子也是个极为爱才的人。”
只听公孙良生这几句话道出缘故,徐有贞心里头已经十分吃惊。毕竟,当年公孙良生的义举虽然颇被人赞赏,但是,谁不知道公孙良生是同时扫了皇帝的脸。朝廷上上下下,为此,谁还敢当着万历爷的面收留公孙良生。公孙良生的仕途绝对是完了。而今,公孙良生自己却说被某人收留了。
敢违反万历爷的心意收留公孙良生的人,徐有贞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全国上下有谁敢这么做。
或许有那么一个人,不过,那个人,不是传闻中已经死了吗?
屋里那支蜡烛亮着,照出了坐在卧榻上的男人。
只见其身穿黑皮貂面褂,里头套的一件青白相间的绸面袍子,腰间束的皮带镶金带玉,腿上着的一双鹿皮油靴,油光亮堂。
徐有贞心头一惊,目光惊讶地留住在脖子上垂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