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其他的身份吗?”
将两具尸体挂上石头,全部丢入翻滚的河水中,任由其永远地沉默下去后,苏安泠这才去问即墨弈。
她眉眼坦坦荡荡的,不含丝毫的试探和猜测。而那双干净的眼睛,却清明一片。
“嗯,”即墨弈淡漠地应了一声,转而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在部队。”
部队……听到这两个字,苏安泠的眉眼忽地挑动了下,她忽然想起了上次过来探班的谢隐树,作为个年轻的少校,就算他交际能力再怎么好,按理来说也跟即墨弈难以牵扯上关系,更何况他们两人的关系似乎还挺不错。
而这样的解释,似乎就自然而然了。
都是在部队的,或许还是特种部队的,认识起来几乎毫无疑问。
想了想,苏安泠点了点头,有些庆幸道:“挺好的。”
自从知道即墨弈不是专业的武术指导后,苏安泠就很担心他是从事什么危险工作的,毕竟以他的身手,道上的人谁不抢着要他?
可现在……虽然在部队里也同样挺危险的,可性质却完全不同。
苏安泠忽然想起自己那位父亲,那位就连她记忆中都很少见到的父亲,浑身自带股正气和坚定,属于军人的那种气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