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自己了。
早不来玩不来,偏偏这个时候,你这不真就是个祸害吗?
“爸,”苏安泠有些谨慎的喊了这位严肃的男子一眼,然后才稍稍安心的看向靳斯宸,脸上的笑意轻轻地扬起,带着意想不到的轻松,“殿下。”
在面对威风凛凛的苏洪泉的时候,没有压力绝对没可能的。但……不知为什么,靳斯宸在旁边就可以缓解这样的压力,同时可以轻松不少。
“怎么,这么大了,俩孩子还玩过家家?”苏洪泉的神色变得愈发的严肃,脸部硬朗的线条好像难以松缓般,足以最大限度的挑起他人的恐惧。
得到苏洪泉的提醒,苏安泠才算是真正意识到刚刚许天话语里的含义,她忽闪地眨着眼,脚下的步伐好像僵硬在了原地,无论前后都难以移开,只能尴尬的转移视线落到许天身上。
她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,但确实头次在这样尴尬的场面遇见长辈,而且还有……强忍着没有往靳斯宸的方向看过去,可只有苏安泠自己心里最清楚,自己是有多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场面。
“伯父,我们没有玩过家家!”许天不知哪儿来的胆量,硬生生的在两股强烈目光的注视下,鼓足勇气道,他挺直着腰杆,笔直笔直的,无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