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拿着笔认真的画着,身边摆着剪刀针线盒,如果旁边的放个古式油灯,很容易让人想到孟郊的那首《游子吟》,记忆中未有这样的场景。景昕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。
可能是最近陆华年跟孩子都在身边让她觉得太过幸福,心变得柔软,人也跟着多愁善感起来了。
“想到你那可悲的童年了?”
“我童年哪里可悲了?”景昕对着他眨巴几下眼睛,一副大哥你想多了的表情,放轻脚步来到外婆身边,“外婆你在给宋洁肚子中的孩子做衣服?”
“不知道她稀罕吧。”外婆依旧是笑呵呵的,扶了扶老花镜,斜着身子拿着小样仔细的看看,想找出还有没有瑕疵的地方。
“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会不稀罕。”
景昕看了眼楼上,亏得当初那孩子没流,不然外婆得多伤心。
陆华年踢了踢景昕,景昕茫然回头,陆华年对他挤了下眼睛,景昕眼中茫然更重。陆华年赶紧又挤了几下。
“你眼睛不舒服?我帮你看看有没有进东西。”景昕踮起脚,伸手扯了扯他的毛衣,示意他低头。
陆华年捂着额头,这夫妻默契度,简直让人汗颜,昨晚上快睡觉前。他咬着她耳朵说的话,她一觉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