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不容的态度了吗?他怎么作跟你没有关系了吧。”
消失三天的鲁辰砚面色透漏出虚弱的白,眼中温和不复,透漏出一股子铺天盖地的冷寒,明明病房中温度适中,方秀珠还是从心底升起一股冷意,脱衣服的动作滞住,面上表情僵住。
“这几天你去了哪里?是不是又去找那个狐媚子了。”方秀珠手扶着头,纳兰静察言观色的本领不赖,急忙过来扶住。
不愧是戏骨级的老演员,反应速度之快令人咂舌。
只是看透了一切的鲁辰砚眼中未掀起一丝波澜,平静的看着重新躺在床上的母亲,还亲自帮她检查一遍。
“你心脏不好,不要再为外面的事情烦心。我会照你的意思进入鲁氏上班,把你该得的一分不少都给拿回来。有一件事,我前思后想下,觉得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。娶一个不和自己心意的人在身边,看着心里也不舒服。小静算得上我们的亲戚,我觉得还是不要坑害了人家,以后得了怨恨就不好了。”
“阿砚,我都这样了,你还不能让我安心吗?我这辈子只有你跟你姐姐两个孩子,可怜你姐姐去的早,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却不是她自己的,白白替别人做了嫁衣。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。到这个年纪还没个孩子我能不心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