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,“阿锦,你昨日去找阿璟做什么?”
重锦偏头看向他,笑的极为无辜,“自然是想去找他下棋。”
太孙殿下又伸手拍了下她的头,“孤男寡女,若是被人碰到了,阿锦的名声岂不是毁了,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了。”
重锦乖顺的道,“堂兄说的是。”
太孙殿下来了几日都没有问起同昌世子的事情,郭刺史和徐总督极为忐忑,不知道这位太孙殿下到底打什么主意,只好做好万全准备,最倒霉的就是韩大郎了,韩家顶着个嫌疑犯的头衔,时不时的被叫过去询问一番,官差颇为客气,只是到了那个地方韩大郎就觉得堵心,若是还在前朝,莫不要说单单只是个刺史,就是当朝丞相也不敢这么往韩家拿人。
身体纵然没受罪,心里憋屈的很,去了几次,又染了风寒,开始喝药了。
重锦得了消息冷笑一声,“老是活在过去里,注定也没有大出息。”
固步自封,老是沉溺在过去的辉煌里,就是靠着联姻获得暂时的喘息,想要重新站起来也难啊。
若是沉溺在过去的辉煌里又能有那时的骨气,她也能服气一二,就像是那日她故意去韩家找茬,韩家老祖宗能在她第一次出口嘲讽的时候把她赶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