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花田剪花去了。
然后,剪花的时候,那种被太阳照耀的感觉又来了。
襄荷装作毫无所觉,突然又回头,转身却只见微风吹拂的花枝轻轻摆动。
然而那种感觉却依然存在。
襄荷索性放下花篮,双手叉腰,恶狠狠地喊道:“谁?躲躲藏藏的干什么?有种你给我出来!”
“噗~”
极轻极轻的笑声,要不是襄荷早就竖起耳朵自己聆听,肯定会将那声音漏过去,以为是风声、鸟声,或者其他什么声音。
然而她听到了。
哪怕极轻极轻,她也听到,那声音温柔而醇厚,像一坛埋在地下多年的酒,因为人的思念而愈加浓烈醉人。
她瞬间红了眼睛。
“谢兰衣,你个混蛋!”
她大声喊着,声音回荡在无边的花海中,惊起数只栖在花枝的鸟儿,目光到处却仍旧没有那人的身影。
“你以为你不出来,我就不知道是你吗?回来就躲我,”她跺了跺脚,“——有种你躲一辈子!”
仿佛过去很久,又仿佛只过了一瞬,远处传来轻轻地叹息,随即有花枝被簌簌摇动的声音,几丛开得娇艳的月季被一双手分开,露出花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