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荷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谢兰衣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。
襄荷吓了一跳,抬眼便见一张貌比花娇的脸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,一双凤眼静静的看着她。
虽然没有说出口,但她奇异地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:一定出事了,别想骗我。
她结结巴巴了半天,但在那双凤眼的凝视下,终于还是放弃挣扎,老老实实将抱香的事说了出来,只是没说她去求宣城的事。
只是,她不说,谢兰衣却猜得出来。
“所以,你去求宣城,而她的条件是见我?”
襄荷沮丧地点头。
那张给她以极大压迫的脸终于稍稍后退,她刚刚舒了一口气,就差点没被谢兰衣下一句话吓死。
“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,以势压人,终究是治标不治本,若想治本,把病源灭杀了就好。”
襄荷一手捂住胸口,像只鼓满气的小青蛙似地,眼睛鼓登登地看着谢兰衣。
谢兰衣拍了拍她的背,笑眯眯地道:“很吃惊?放心,他会死地神不知鬼不觉,谁也查不到我们身上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而且,能背黑锅的人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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