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守面颊涨红,欲要分辩,却见相里渠朝他做了个下压的手势。
他心中一顿,看向相里渠,耳边却突然响起他方才那句话——我在你这般年纪时,可还不如你呢。
当时还不如,也就是说——如今可以?
这飞天木鹞是他未入书院时便精心研究的,自试飞成功后便牢牢捂着再没让人知道过,平日与同窗们交流机关术时也只字不提,便是想着寻个合适的机会,借此一鸣惊人,而簪花宴,就是他选中的好机会。
但是,如果院长早就可以做出此物,且能做的更好,那他又有什么可得意的?
想通这节,他心下羞愧不已,满面通红地疾步下了台。
相里渠也坐回原位,低头小声与黄韬说着什么。
台上的表演则继续进行。
飞天木鹞虽然在相里渠这般机关术大家眼中算不得什么,但对于学子们,尤其是墨院之外的学子们来说还是很震撼的,梁守虽然已经下台,但席上还有许多人谈论着方才那飞天木鹞,因此接下来的表演的学子便比较悲剧,几乎没得到什么关注,草草表演过后便下了台。
如此,很快就到了压轴的时候。
周清晗周清柯兄弟二人还未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