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‘民’。没有百姓,便没有耕种。天子百官统社稷,黎民百姓理稼穑,农便是民,民便是农,无农无以养民,无民无以生农,是以重农便需重民,重民更需重农。”
胡说,农是农,民是民,怎能完全等同?!沈知节内心不屑。
卜若地却听不到沈知节的内心独白,他走到襄荷身前,微微弯腰,苍老的脸上因笑容而皱起更多的褶子:“这些全是你自己想的?”
“嗯,”襄荷点点头,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挠挠头,“瞎想罢了。”
卜若地却笑着摇头:“瞎想又如何?人不怕瞎想,就怕不想。”
“那山长觉得我是瞎想么?”,襄荷好奇地问。
卜若地摇摇头。
“那就是山长也觉得我说的对了?”襄荷双眼瞬间亮晶晶的。
卜若地却又摇了摇头,“对,也不对。”
“端看人如何想。你若觉得对,那它便对;但他人若觉得不对,与他来说,便是不对。有些事本无对错。”
这是打什么机锋呢?沈知节皱眉。
襄荷凝眉想了下,随即却施了一礼,道:“学生明白了,多谢山长教诲。”
卜若地含笑。
问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