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若是可以的话,我也想如此。但各位叔伯应该也知道,书院山长们高风亮节,向来说一不二,既应了谢公子的要求让我考试,又怎会转眼反悔?”
“因此,不是我不想应,而是不能应,若我应了,那便是陷诸位山长于不义。”
“说得好!”人群后忽然传来爽朗的笑声,高声附和着襄荷的话。
众人还都沉浸在襄荷说的那番话中,一听这道声音,转过身才发现,不知何时槐树林里停了一辆金光灿灿的马车,马车前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白胖青年,那声好正是从白胖青年口中发出。
襄荷瞪大眼,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珍宝坊的掌柜赵庆余和少当家赵寅年。
只见赵寅年大踏步走过来,转眼就到了众人眼前。他头戴水晶七梁冠,腰佩和田羊脂玉,颈间挂着数颗南浦大珠,身着一件金线满绣团福纹大氅。满身披挂好不好看先不说,却是绝对地富贵逼人,金光闪闪地与他停在槐树林的马车倒是相得益彰。
秀水村的村民们哪里见过这样把几百几千两银子穿在身上的人物,一时倒都被他镇住。
“兰姑娘这话说地在理,”只听他朗声道,“在下不才,忝为鹤望书院商院学子,今日也在经义坪,倒是有幸亲见了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