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。”听了这样带侮辱性的话,傅怀彦却一点也不生气,好像对方骂的是床头那个破旧的花瓶一样,“有陆兄你在,傅某怎敢以最字自居?”
“你这个人!”
陆时简直不想理他了,冷哼一声就踹翻了睡了半宿的凳子,拂袖出门而去。
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万禾端着两份洗漱用具站在门口,似乎已经站了很久了,双手使不上劲,却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站在门口,生怕有一丝怠慢。
女子面容姣好,眉如弯月,又因为在宫中生活多年而有礼有态,姿色也至少算个中上等。
走出门的陆时明显愣了一愣,半晌,剑眉缓缓皱起,声音与刚刚在房间里完全判若两人,淡漠而又清朗:“你站这儿多久了?”
“回恩公的话,已有半个时辰了。”
万禾似乎是心甘情愿,也没有表示出一丁点不满来,语气毕恭毕敬:“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,我就去准备了两份。”
陆时忽然有些不知如何答话,半晌,低低一喟,将她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:“你本就不是陆家的奴仆,这种事情不必你来做,以后我自会……”
“恩公的事就是我的事,恩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。”万禾头一次出言打断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