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邬浪血气方刚,边吻边回:“不能。”
黑暗中,姚子绮的眸子只有微微的一点亮光,生着气,呼吸粗重,“你不知道什么叫精尽而亡吗?”
“你没听过‘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’吗?”唇齿间,邬浪说话的声音极坏。
口头上,姚子绮就没占到过邬浪半分便宜,气得伸腿踢他,反被他趁机占了便宜。
所谓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,邬浪太了解姚子绮的弱点了,所以姚子绮就是再不愿意,再没心情,他也能在短时间内,将她调教得跟团水似的柔情蜜意。
邬浪有时候也挺搞不明白自己的,明明有过那么多的女人,她不是最好的,也不是最特别的,可就是她,一遇上他就控制不住,想将她拉到身下,想撕开她冷静如水的面容,不折腾得她在他身下苦苦求饶,就不过瘾。然而真的放纵之后,他心里又会生出失落。就像此刻,他望着不远处缩成一团的黑色背影,贴着床沿就快要掉下去,心情变得极其不畅快。
都说女人爱的是缠绵后的温存,然而她却不是,他抱她,她总喜欢躲得远远的,他知道,如果不是他强硬,她便会一直用背对着他,靠着床沿的位置,一觉到天明。
看着她孤孤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