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——你也说是刚刚喽!”她现在要不行吗?
邬浪极度轻蔑的瞄了她一眼。
她跟他相处时间久了,知道那意思是同意了,转身就往衣帽间去。
邬浪幸灾乐祸,潇洒的用手一捋短发,头随之轻甩,心情甚好的走到外间去拿酒。
酒架上一列列都是他珍藏的美酒,红的白的,进口的国产的,应有尽有。他随手挑了一只高脚杯,又抽出一瓶酒,开后倒了一杯。
邬浪轻啜了一口,缓步走进来。哪知道,视线轻扬,发现她竟站在衣帽间门口磨磨蹭蹭还没进去!
“那个……”她憋了半天才吐出那么两个字。
他眉目轻挑,“又是哪个?”好整以暇的倚着门框开始打量她。
这次她是真没底气,但只能厚着脸皮往下说,“能不能给我一个……那啥?”
“哪个啥?”
她脸红得都要滴出血了,“……就是那啥。”
邬浪毕竟是男人,总有粗枝大叶的时候,并没有真正明白过来她的意思。只是看她那表情,猜着不会是什么好事,于是跟着念叨,“那啥——”电光石火间悟过来,他噗一声,差点被呛死,嘴里的酒喷得老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