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好些。
玉棠在一旁怒声道:“三妹,你现在自身难保了,还想着外面的那个野郎君。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你今日带着莽哥,不就是要和他汇合一起远走高飞吗?你明知道姐夫去了颍川郡查案子,明知道莽哥是严家的野种,你还要带着他一起走,你想做什么?”玉棠一句句逼问到脸上来。
玉梨答不出话来。
这一刻,她感觉到了玉棠对她无法抑制的恨意,恨不得她死了的恨意。
赵义怒极,反而不想再打她了,只对那些侍女和婆子道:“拉上到正院去。”
正院里也是灯火通明,已经睡下的林氏、洛嬷嬷、娇娥等人全都起身了,院子中间跪着衣衫褴褛的李汤,头发蓬乱,嘴角和脸上都是伤。
“李大哥,是我害了你啦,”玉梨见了心里难受,她没有想到一切都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李汤只是看着她和莽哥,并不说话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
娇娥坐在堂上,看着这个少年郎,和大表哥差不多的年纪,年幼的时候他们还在一起玩耍,如今,对方穿着布衣,狼狈不堪地跪在当中,一股复杂莫名的情绪浮上心头。
“汤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