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好端端的去做了张家的妾,带着个遗腹子艰难度日。
他们过的这么惨,都只是因为相信了父亲而已。
李汤震了一下,这个交换让他不能不动心。
符节令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,将他和严延年之间议定的计划说了一遍。
李汤许久没有说话,最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,“让我想一想。”
符节令知道,不能过于紧逼,又道:“贤侄,你要早做决断,林天和林立都在外,赵家只有赵义那个无用的,这事才最好做。”
李汤和符节令告别后,信步就走到了以往的严府,他回到长安城之后,就不敢到这里来,这里有许多回忆。
回忆越美好,如今就越难堪。
严府早已卖掉,看着面目全非的大门和匾额,李汤流了几滴眼泪,便走开了。
他的内心有些混乱,迁坟一直是心头大石,一向疼爱他的祖母都不愿意为他松口。
在大汉对于丧葬的礼仪要求极高,李氏犯罪入狱,肢体残缺,又已经离开了严家,严延年新娶了夫人,若是将李氏的坟迁入了严家,意味着严延年死后就要和李氏合葬,只怕新夫人家不会同意,严家也无法面对外人的眼光。
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