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怎么也轮不到他啊,他说好算什么呢。
刘奭笑眯眯地答:“你都说孤的妹子好,孤就不怕妹子嫁不出去,你的事情包在孤的身上。”
“嘿嘿,”广哥觉得刘奭这句话是在夸自己呢,摸摸脑袋笑了。
赵义从衙门回来,问广哥,太子殿下对这门婚事有什么说法没有?广哥狡黠地看了看父亲,道:“阿父,太子殿下说我的事都包在他身上,不着急。”
听了这话,赵义叹了口气,道:“好吧。”
杨恽还等着他回话呢,赵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那就躲着吧。
又过了几日,到了沐休日,杨恽不好意思地道赵家拜访,说是请罪来了,“赵兄,我……我这个媒人做的……哎,张敞的大女儿由皇上做媒,点给了金家的小郎君……这……”
赵义听了,心下雪亮,这一定是皇上不乐意赵家和张家结亲了,立即笑嘻嘻地道:“无事,无事,我这个郎君性子跳脱,本来也不打算这么早就给他定下亲事,再多看两年才好,杨兄不必如此。”
杨恽感激涕零,和赵义两人吃了一桌酒席,最后还抱怨道:“谁知道皇上怎么就想起来做媒了呢。”
赵义笑着道:“这是皇上的恩典,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