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回事,她若是有的选,也不想姓赵,除了莽哥,赵家她谁也不想认。
但是莽哥也算不上是赵家人吧。
“哎,”玉梨叹了口气。
李汤也叹了口气。
两个失意的人,一个在墙头,一个在墙下,互对着叹气,突然有些好笑,两人笑了几声。
静默了一小会。
“我就是想看看这个弟弟过得怎么样,”李汤道:“林立见我离家出走,混的太惨,愿意带我去西域做生意,我什么都不懂,也愿意在绣纺里白做三年工,算是身为严家人对赵家的一点补偿吧,严家的事我也做不了主,自己还是能做得了主的。”
玉梨静默片刻,道:“莽哥已经睡下了,明日辰时三刻,你在大门口等我,我带莽哥出来走走,若是他们从平陵县回来了,我不好带莽哥出来……”
李汤顿了顿,喜出望外,道:“太好了,明日辰时三刻见。”
玉梨被这喜悦感染地也很开心,也许是为莽哥还有个哥哥可以相认,也许是找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失意的人。
他们都幸福着,而我独独不乐,这种相同的沦落感,只有身在其中才能体会得到吧。
第二日,玉梨将莽哥打扮了一番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