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惊,“我派人将栗氏吓走,没料到她却投靠上了赵家……”
“有这么一遭,我也想明白了,当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在少数,京兆尹府的赵广汉,额,现在该是赵廷尉了,还有那些功曹椽和贼曹椽都知道,瞒不住,不如就一直在外谋官好了。”
虽然是初夏,严延年还是感觉到了沁人的凉意。
严彭祖在戴长乐那里求情,替哥哥谋了个颍川太守的职位,正好黄霸来担任京兆尹,颍川太守的位置正没人呢。
知道昔日好友严延年担任了颍川太守,张敞斟酌再三,还是去了一封贺信。
张敞眼下看得明白,朝中都是太子一党,张家已经快到了头。
听说张千秋的毒气已经入腹,只怕是活不久了。张太仆的行事让人不喜,张彭祖又是靠祖上的恩德吃饭。
而严延年将自个前妻生的大女儿送给张千秋做良妾,和张家紧紧地绑在一处,想来也是不得已之举,但毕竟严延年在他落魄之时,给了不少支持和鼓励,张敞还是念着严延年的好,并没有避之千里。
但张夫人每每提及此事,总会将严延年说成为天下最差的男子,又会无比庆幸自己嫁给的是张敞。
张夫人和前严夫人因夫君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