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我要问他们要滴血,不,是几滴血……”林天也不好将姑父家里的事拿出来说,虽然洛嬷嬷是知道的,但是嬷嬷的嘴巴一向严,林天相信这样的事应该是不会告诉苗公的。
苗公眼珠子转了几转,也还是没有猜透林县令突然想干什么。
三十多个盗贼被分别绑了起来,东倒西歪地躺在院子里,这些盗贼来了之后,因为不老实都动了刑。
林天让几个小吏,捧了碗,在这些盗贼的手上按照顺序取血,弄了一圈,也不晓得在这些盗贼的手上究竟扎了多少窟窿,又无比认真地盘问了人家祖宗十八代,最后,林县令终于搞清楚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,同一个爹同一个妈生的,血也未必相融,从未见过的两人,相隔千里之外,因为做盗贼而凑在了一处,却有可能血是相融的。
苗公在一旁皱着眉头看了半响,才看出林天究竟是搞什么。
李功曹知道了这件事,大惊:“林县令真是圣人呢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苗公认为和李功曹认识的不是一个林县令。
林县令闲的都成了这样啦,为了搞清楚一个现在还用不着的道理,将三十多个盗贼扎的哭爹喊娘。
虽然,身为盗贼应当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