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官宦子弟,一开始就能依靠父萌,得到四百石以上的官职,县令们大都是从小吏慢慢地捱上来,对于林天这样的少年得志又不缺钱花的人物,他们都会自觉地远离。
而一些人起初抱着说不清的目的接近,查探完毕林天的背景之后,又依旧选择了避开。
林天觉得很无奈,这种无声的抵触一般情况下无法破解,只有慢慢地积劳混资历,或者是在平陵县干出一番成绩,速速升职,离开这里。
除此之外,没有什么别的法子。
他和他们之间就像是一只鹅进入了鸡群。
身边未被郡守召见的县令们越来越少,到了辅食时分,林天方被请进了郡守的公房。
一进门,就瞧见一个穿着白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在案几之后,这便是新太守了,林天不敢仔细端详,立即上前施礼。
两人见过礼后,张敞便虚指了个位置,让他坐在案几旁,询问了一些平陵县的事务,尤其是皇帝关注的平陵县荒山种桑的事情。
林天对答如流,谈及了对县务和郡务的看法。
两人之间一直都保持着愉快的氛围,在林天眼中,张敞就是一个谦逊的长者,对他的态度非常友好。而在张敞眼里,林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