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曹掾、贼捕掾、林天、苗公、骏马监、柳公还有两个目击证人,都到了厅堂。
柳公万万没有想到,张太仆口中万无一失的布置,这么不管用。
刚一出手,还没有将汗血宝马怎么着,苗公就出现了,又把为了避嫌请了长假的骏马监抓了来。
一日一夜的奔波,将这个年过半百的老汉颠得骨头都散架了,站在厅堂里,两条腿颤颤巍巍地打抖。
张太仆说过,新来的太守是自己人,柳公暗暗打气,千万不要乱了阵脚,自个可是太仆的岳丈。
“太守,冤枉呢……”柳公立即哭泣着上前。
决曹椽将他喝止,立即上前在张太守的耳朵跟前低语了一阵。
张敞心里翻起了巨浪,为了搬到林天,张家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啊。
冯世奉从大宛带回来的汗血宝马,被专程调到了平陵县的牧苑,紧接着,张太仆新纳的良妾的父亲就被抓住在牧苑,意图不轨,要阉割宝马。
还好那匹叫做“象龙”的宝马留在了上林苑,若是出了点事,谁都招架不住。
这个局做的真的太粗暴低级了。
但若是真的成了,却又非常有效。
张敞觉得心里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