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,早已将那个出身低微、相貌平庸的许后甩到脑后,没料到,她们都斗不过一个死人。
她们都没斗过一个死人,那个许平君到底有什么好?!
张彭祖没法回答侄女这个问题,他不曾爱过什么女子,美色就能叫他喜爱,色衰则爱驰,这是一类男子,但又有一类,却有幸或者不幸爱上了一个女子,自此,美色便不能让其满足,这是另一类男子。
身为男子,张彭祖虽不明白爱,却明白这种爱可遇而不可求,今世也许只有那么一次,也明白宠与爱的区别,他宠过那么多的女子,但却没有爱过。
“那赵家姐弟冲撞于我,又当怎么算?”张充依强自按捺住伤心,先将这件事摆出来说。
这就是将门家女儿的好处了,不会悲春伤秋太久,明白过来,就知道眼下什么最重要,张彭祖点点头,道:“皇上自会处罚的,皇后罚完了你,还要回椒房殿向皇帝请罪呢。”
这个消息让张充依略觉得安慰,“为什么?”
“哼,皇上和我得了信赶到的时候,正瞧见皇后躲在那里偷看,只怕是想演一出黄雀在后呢。”
“……”张充依回味着始末,不由得大怒,道:“这个丑女人。”
“会咬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