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寿的刺,他以前就是做太仆的,再不济事,也管了几年,若是想找张延寿的岔,还真是不用多想,那张大嘴,可以滔滔不绝倒出来很多理由。
张延寿顿了顿,道:“今年征了,后年马儿长大了就可以用了。万事预则立,不预则废。”
戴长乐又撇撇嘴道:“张太仆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,只是小马要六个月才能断奶,能千里奔袭的时候也要一年之后了,路上走半年,到了长安城,驯化成为军马,数量又太少,繁殖的话,要到小马长到一岁半……等到骏马监新育的马儿能上战场,西域的战争早结束了,难不成张太仆觉得咱们大汉的军队这么不济事,一场战要打那么久?问大宛国要得急了,这不是让大宛国和汉使反目吗?张太仆,你这是什么居心啊?”
张延寿张口结舌,答不上来。
刘询和稀泥道:“好了,张太仆将各地骏马监的马匹底数起出来,算算骑兵能增加多少骏马替换,大宛国的马匹确实数量极少,其实也不必非要大宛国的马,大汗血马虽然跑的快,但不耐负重,西域各国都有骏马可以用嘛。”
张延寿气结,更可气的是,戴长乐得意洋洋地半张着那抽屉,看了他一眼,自个手中能够控制古力的牌,就这么被轻易地揭掉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