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败给了不见经传的林天,严祭酒觉得很挫败,林天成了他的天敌,日后还是绕道走吧,免得被害的晚节不保。
萧望之临离去前,笑嘻嘻地拍着林天的脑袋,道:“你这竖子。”
“表哥,我乱七八糟地说了一番话,竟然就把严祭酒打败了?”,林天有些茫然,道:“都不需要你出马。”
赵兴感慨地看着林天,“今日还真的靠你这番话呢,我被严祭酒那番话困在那里,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什么话再继续论证下去,甚至想自己是不是说的是错的。”
“……”,林天道:“表哥真是实诚,严祭酒一看就是来捣乱的,生怕你得了名声。你说的不对,萧大儒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……”,赵兴默然。
“表哥埋头在太学读经书,姑父还没有来得及教你为官之道呢,严祭酒绝对没有好心眼,不是真的来和你讲经的,他是想拦着你的上升之路,接着借你扬名呢。”
“……”,赵兴想,难道我真的读书读傻了么?
众人散去,刘病己带着太子刘奭从密室中走了出来,未央宫中的每个殿阁之间都有着复道相连,也有密室可以藏人。
刘病己和刘奭躲在密室之中,旁听了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