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后可用名利来引导他?”,刘奭沉思片刻,问道。
“对。他也是个力图做的像君子一样的人,所以在大德方面他应当不会犯错,在小德上却经常会有小人之心。”
“……”,很复杂啊,刘奭想。
“所谓帝王便是任用身边有各种缺陷的大臣,做到他想做到的事,刘奭,你慢慢领会吧,阿父会一直等你长大。”
刘奭点点头,父亲已经给他选好了,他接受便是。
“父皇,儿臣很喜欢赵子房和他的表弟。”,刘奭笑道,最后严祭酒那挫败的眼神,让他觉得很有趣。
“赵子房和林天都还很稚嫩,多加磨砺,兴许会成大才。”,刘病己道:“聪慧能干的人在艰难的环境里就像锥子放入了布袋,立即就会冒出头。为父让赵子房去西域,让林天去廷尉府都是将他们放入了布袋,能不能出头就看他们的了。”
“嗯。”,刘奭记住了。
“你若是想知道严祭酒的事,可以问问戴长乐,他会告诉你的。”,刘病己拉了拉儿子的小手道:“父皇要去张婕妤那里了。”
刘奭有些失落,若是母亲在便好了,他和妹妹刘念就可以一整天都和父皇在一起。
但太子并没有说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