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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受确实没有料到一把年纪的严祭酒竟然如此小人,便败了下去。
现在又轮到严祭酒要受到林天这样的问难了。
怎么回答呢?
孟母不是女子吗?孟母为了教子付出了这样的代价,还是一般的女子吗?是难养的女子吗?而且孟母三迁和远之则怨分明是两回事啊……
若是林天再搬出严祭酒的老母来呢?
严祭酒深恨不已,难道屁股底下的席子都要输给林天这个竖子吗?这个竖子真是可恶,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这些刁钻的问题。
疏受却觉得解恨的很,严祭酒这么无赖,无赖更有无赖治。
刘病己欣赏了一刻严祭酒挣扎的模样,笑着道:“林天,你这个问题从何而来?”
林天笑着道:“陛下真是圣明,这个问题臣是想不出来的,是臣和表妹争论时,表妹问我的。”
“哈哈。”,众人大笑不止。
“这并非问难,而是诡辩了,想不到你表妹竟然如此聪慧。”,刘病己笑道。
严祭酒脸上的表情舒缓了片刻,却又有些扭曲,方才胜疏受不也是诡辩吗。
“陛下,表妹的这个问题,臣答不上来,所以指望严祭酒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