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刘念能否听懂,还是解释道:“身为太子,便意味着身在荆棘之中,君王之位就是荆棘之丛。”
“可是父皇可以帮助太子哥哥将这荆棘斩去。”,刘念并不太懂阿父的话,但她知道在这宫中,她和太子哥哥一定要紧紧抓住父亲。
刘病己愣愣地瞧着女儿,这张酷似许平君的脸,性情确是这般的不同。
太子小小年纪便被他放在了荆棘丛中了,如同他的阿母,被他放在了后位上,最终还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。
这尊贵的荆棘之丛,不是这么好坐的啊,有多少人等着这个母族无力的太子下台呢。
“弘恭,传太子进麒麟阁。”
刘奭的嘴角有些破损,一咧嘴便会疼,他的个头长不过刘钦,打架也打不过,功课也赶不上。
刘钦有母妃张婕妤,张婕妤最受父皇宠爱,身后又有大将军府作为依仗,后宫之中的人大都看着张婕妤的脸色行事。
和世代大族的张家相比,许家算是新贵,并不能教给太子多少御下之术。疏家父子一个做太子太傅,一个做太子少傅,教他《孝经》和《论语》,让他更加朝着宽厚仁慈里发展,其实便是软弱。
刘奭见到刘念伏在父皇膝上,有些羡慕地望了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