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哥在一旁拍手叫好。
林天将手伸进嘴里,打了个匪哨,过了一阵,巡街的里令来了,见到林天,行了个礼道:“林主簿,您这是?”
“这个顽童的父亲原来是丞相府的属官严延年,因为父亲被丞相府辞退,两次被京兆尹府关押而心生不服,欺负我的两个幼弟。你们以后在这一处巡街,多帮我看着点,替我照顾好幼弟。”,林天收起弓箭,将手背在身后,严肃地吩咐着。
严汤听到林天这般说他的父亲,心中更恨,脸上憋得通红,林天却不放过他,又道:“严汤,你我也是同学一场,虽然说子不言父之过,但也不可助纣为虐。看看你父亲对赵家和林家做的好事,若是旁人早全家拿着大棍打上你家去了,你反到来欺负幼童,羞也不羞。”
旁边几个幼童见了这个阵仗,吓得哆嗦,连忙向里令保证,从此之后再也不和严汤为伍,不敢乱欺负人。
严汤忿忿地回到了家中,林天说的那些话,让他面上难堪。人知耻而后勇,严汤本来也是个有血性的,林天叫破了他一向自欺欺人的想法。他也觉得父亲的确是做错了,阿母和姐姐们也被阿父连累的好惨,尤其是阿母,可能再也回不来了。阿母临行之前,阿父也并没有怎么去看望,严汤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