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不释手,又听说长安城的贵人们喜欢从西域传来的香料和宝马。去西域的使者们若是按例能携带这些东西,那更要将钱讨要回来,不能给严家半点机会。”,娇娥重新接起话茬。
林天震了震,他自幼在东、西两市上打滚,怎么不知道西域的香料、宝石、马匹等物在长安城能卖个什么价钱,怎么不知道从西域来的胡商多么喜欢大汉的丝绸和绣品。
他看着一脸坚决的娇娥,心尖尖颤了颤,那从小便柔弱的只会哭泣的娇娥,前几天还为了姑父一通痛骂,哭的眼皮子红肿,躲起来不愿意见自己的表妹,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尖锐起来,却又说的头头是道。
林天转过头去望着赵义,看姑父怎么说。
赵义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他捏了捏唇角的八字胡,强笑道:“女儿说的甚是。”,又转过头去道:“天哥,你日后有空,也多学学大汉律令,这做官必须熟读律令,方能随机应变。有好处,有好处。”
林天点头称是,看赵义脸上有些疲累,便牵着广哥的手告退了。
两人有广哥作掩护,在亭子里聊天,倒也没有人看着,什么话都能说。
看见林天稚嫩的脸上有了些老成之色,娇娥感慨道:“大表哥这才去了京兆尹府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