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他喝多了,清晨醒来畅快了一回,后来,林氏便忙着准备“赏绣会”了。接着在舅哥家里,他表现得好,林氏主动黏着,才又尽兴了一回。
事必,他醒过味来,推了推娇身边弱无力的林氏道:“是不是在你心里,你大哥比我重要?”
林氏哼哼了两声,翻个身要睡。
想了想,赵义又改口问:“我近来是不是好了许多?”
等了片刻,才等到林氏“嗯”了一声。
黑暗里,赵义咬牙切齿了半天,又撑不住笑了。
他又不傻,这么几次下来,便知道林氏在卡着他,捏着他,虽然恨得半夜牙痒痒,可又无可奈何,就像那被缠在蜘蛛网里的小虫,怎么扇着翅膀都挣不出去了。
“睡吧。”,赵义搂住林氏,轻抚着如丝绸般的皮肤,轻声道:“睡吧。”
离“赏绣会”也没几日了,林氏不能总这样对他,出了气便好了,这些年他不就是憋着气吗。
古人说饱暖思□□,只有幸福的人才有心力去计较这些。
严延年蹲在京兆尹府的小黑屋里几天了,那有心思琢磨这些有的没的,睡着的时候双眉紧锁,都在想怎么还能翻盘。
这几天虽然只是呆在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