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丞相府和京兆尹都从荣畜之死中解脱了出来,谋划者严延年也没有落个好。
只是如今的赵广汉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,连内宅妇人的手法都用上了。
魏相一边笑容满面地送客,一边慨叹,还好今日和对方达成了协议,若是赵广汉不管不顾的将这份竹简送到了皇帝手中,再加上这么一闹,皇帝是会相信谁呢?圣心难测啊。
另一侧的马车上,赵广汉也在惊叹,这内宅之中的手法怎么用在这里就是这么好用呢。
若收集严延年的罪证,怎么也得费时费力吧,这一手绕道而行,直接就将了严延年一军。
还需要证据吗?
荣畜死了,严延年的仕途也断了,这比死了还难受吧,后面还有的受呢。
“回京兆尹府。”,赵广汉扫了眼不远处站着的二郎和林天,让他们在这里看着吧,自己还要赶回去收拾那些拿着荣畜的尸体作乱的游侠呢。
林天虽然嫩了些,却有着独到的聪慧,竟能想得出这个法子来,前一阵子也没有因为赵家有难而避了去,是个好的,京兆尹府最需要这样的府吏。
赵广汉满意地笑了笑,悄悄地走了。
“林天,你这法子真是管用,严延年自以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