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众位夫人和小姐,我的确是严大人养的外室,我的夫君是荣畜,和严大人以前是好友……”
“……我来一不是为了进严家,二不是为了让孩子进严家……做外室是被严大人所逼,眼下夫君已死,我只想能出面将夫君安葬,带着孩子到别处去了此残生,只求严大人和严夫人放过我。”
“……严大人一家五个兄弟,都在做官,正所谓官官相卫,小女子只求个活路,求丞相大人做主……若是不信,众位大人可以去敏行里一问便知,小女子和夫君的户籍也在长安丞那里可以查的到。”
严夫人气的头顶上都要冒青烟了。
“你还说,你这个贱婢……”,她想挣脱了去和栗氏厮打,却被魏相的大奴拦住。
“严夫人,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,不如唤严大人一来,一问便知。”
严夫人瘫在地上,虽然不知道栗氏这个外室是真是假,但听见荣畜两个字就知道遭了。
丞相府的属官们的嘴巴都长大的可以塞个鸡蛋进去,怪不得严延年借了赵义一大笔钱不还,原来是养外室去了。
耿夫人不露声色地悄悄挪开了位置。
严若雪见娇娥蔑视地往这边瞅过来,有些慌乱,抱着严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