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天多年后每每回忆起那一夜,都找不到适当的词来形容。
林晖听了妹夫的话,抚掌哈哈大笑,接着连连灌了赵义几觥酒,让林氏扶着上楼歇着去了。
转身便冷下脸来,拎着提心吊胆的林天回了家,吊在树上,拿出荆条一顿好打。
林天的双手被绑在一处,要踮起脚尖来,才能挨着地。
那晃晃悠悠的感觉真不好受,更何况还有小指头粗的荆条往身上招呼。
有了对比才知道,阿母每次下手是留了情的,也许阿母是盼着他有朝一日能醒悟,再也不去找娇娥,死了这条心吧。
可是阿父这般……
林天一边哎呦呦地叫着,一边想今夜的月亮都看了去,他林天为了表妹可真的是豁了出去啦,一片诚心,日月可鉴,各路神明一定要成全。
看林天只是叫唤,但并不求饶和认错,林晖有些生气,又命人抬了水来,将荆条浸在水里,又拿出来一通抽打。
王氏颤颤巍巍地出来,道:“这又是为何?”
“这小畜生,竟然背着我自作主张,瞒住我们,已经连着多日没有去小学读书,缠着他姑父要保荐,去做什么里令。”,林晖头也不回答道。
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