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捂着头,怒道:“我何曾说过谎话,你这女儿本就有疾,要多休养才好,嫁人之前也应当给男家说清楚,否则不是骗婚吗?”
阿里连忙给站在门廊下的苍头施了眼色,塞了点钱,推着那郎中出去了。
全然不管众位夫人越来越怪异的脸色,严夫人颇有些不管不顾的叫嚣。
严延年进了赵家的院门,了解了今日之事,像是迎面被泼了一头冰水。
为了夫人展开拳脚大闹一场,为了避嫌,他并没有来赵府喝酒,没料到等着他的却是这样的结局。
毕竟是个经过风浪的男人,严延年顷刻之间便沉下心来,对着赵义施了一礼道:“少君,你我相交多年,没料到今日在你家夫人生辰宴上闹了这么多事。是我管教不严,以后都没脸见你了。”
“次卿,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,今日这些事,真是……,只要你不怪我便好。”,赵义连忙接过话来。
这哪里是两个已经站在生死线上相斗的同僚,倒依旧像是一对相知相惜的知己。
娇娥站在廊下,看着这两人在演戏,语气中带着鄙薄道:“大表哥,你还要像他们一般做官吗?”
林天牵着广哥的手,笑了笑,道:“只有做官、做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