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千万别生气。可玉梨在我身边养大……”
“玉梨就不该放在你身边教养,你要让玉梨说自己是在小妾身边长大的庶女吗?将来怎么好找婆家。”,赵义气呼呼的走了。
玉梨呆呆地站在原地,看着赵义的背影。
丁姬的一双眼睛闪着愤恨的光,林氏那个贱人,究竟给赵义吃了什么药,这才多长时间,大人就如此维护她。
赵义气呼呼地转到黄姬那里,只见玉棠母女两也是霜打的茄子一般,恹恹不乐。不似丁姬那般哭泣,黄姬只是陪着小心,哄着赵义。但玉棠在一旁话里话外都透露着,夫人这般辖制她们,今后娘两的日子会很难,小妾难过,庶女难为。
他坐了片刻,觉得没趣极了,便回了书房,喊赵成进来点了灯。
捧了卷竹简在手,他斜倚在榻上。
看了半刻,又看不进去,便将竹简搁在案几上,将灯吹灭。
可又偏偏睡不着,难眠之夜总是令人多思。
赵义翻身侧卧,双手放在陶枕边,想着自个一心疼爱丁姬和一双小儿女,女儿却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。将丁姬扶正,以妾做妻,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有了这么大的念想,难道是这两年的偏疼让她们把心养大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