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父,那是女儿落水后的事,严若雪来家玩时,说起过。”,娇娥淡淡地道。
“大概有半个多月了?”,赵义又问。
“是啊,严若雪说他们手里缺钱,严夫人好似还想问阿母借钱呢?不知为何,严夫人和黄姬聊了几句,二妹又在严若雪面前显摆她那双丝履。严夫人便拉着严若雪走了。”,娇娥貌似无意地道。
赵义的脸色有些阴沉。
“阿父,严若雪是不是骗我的?严大人和阿父的关系这么好,若是要升官了怎么会不叫阿父知道。严若雪和她阿母一般,最喜欢到处说别人家里的闲话。下次再乱说,我不信她了。”,娇娥继续道。
赵义脸色更不好看了,若是严延年真和自己关系好,怎么会将职位的事情瞒得死死?
严延年在防着自己,防着自己抢位置。
一旦不信任一个人,便怎么看这个人的行为都有问题。
上次家宴,严家的女眷们怎么对待娇娥的,他看得清楚。
严夫人一向怕严延年,若是严延年真的把自己当朋友,严夫人她们怎么会这般对待林氏和娇娥。
昨日是林氏和他的娇娥气量大,不和她们计较。
这匹双纹纱,他去